淮北临涣古城竟还藏着历史名人,其棒
大家好,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,今天小编分享的是淮北临涣古城的故事,希望你们会喜欢!淮北:临涣古城竟还“藏着”历史名人,其“棒棒茶”令人回味!
刚从淮北归来,搁不下访问淮北的心情。炙晒的淮北平原在我脑袋里挥之不去。于是就诉诸文字,但提管在手却无从下笔。准北的去留如同音轨,推上去,拉下来。可这一来一回,好似读了一卷博大的书籍。
那就让记忆再回到临涣小镇,它静静地停泊在淮北平原,那是嵇康弹奏《广陵散》之地吗?(“竹林七贤”之一的嵇康,字叔夜,曾任中散大夫,史称“嵇中散”。嵇叔夜之为人也,岩岩若孤松之独立,其醉也,傀俄若玉山之将崩。)七月骄阳下,土筑城墙依旧绿色逶迤,浍水泛波,水流清浅。继斌带我来到临涣的文昌宫,这里朱颜已改,门环锈蚀,这是所唐代建筑,地上散落的残碑断碣,依稀浩荡着旧时的光彩。一块残碑上书写着“临涣县”字样,从地名的隶属性来看,临涣的大度和雍容看来要追溯得更远才好。
于是在继斌兄的带领下,认得了同龄的兄弟们,其中一位是临涣幼儿园的赵立风老师,他参与过《临涣区志》的编写,对临涣的人情旧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。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完全能感受到这位淮北汉子爽朗好客、热爱故土的挚情。
我说临涣一词听起来就很诗意,有什么来历吗?赵老师说浍河又称“涣水”,临者,濒临也。所谓临涣,皆由地理位置得名浍水与流经此处的包河在此相会,形成回龙漩,因此临涣的水质很好茶因此得名。走在临涣的小街小巷,无不被茶客的惬意舒缓的神情所感染,茶室土墙门板,一样亲近得一无所遗,没有丝毫的江南茶楼的繁复琐屑,有独饮有群喝,有老人有孩童,在板凳上翘起脚丫,旁若无人,任你牛饮或细品,时光似乎从我们的记忆中消失,这就是我最初的茶镇临涣的印象。
就这样我们一行五人,加上继斌的同学,围在临涣一家装潢较讲究的茶室桌旁,七嘴八舌谈起临涣的茶及与茶有关的话题,一把黄褐色釉瓷茶壶,一人一口茶盅,红色木茶托,撑起满盈盈的茶。时节虽是立秋,但夏炎不减,我们围拢在两进庭院式的房舍里间,室内微潮,有些发暗,空调器里的水汽雾一样地外茶盅不大,口径寸余。七八号人在炎热的包裹中真像是泥人入海,瞬间沉入茶饮的欢畅中,只听到续水的沙沙声响,小孩子磕着瓜子,吃着葡萄。沉李浮瓜,草草杯盘,语笑喧哗。雕花的木窗下有两口过去样式的陶制茶壶,它们在喧嚷中沉寂了下来,对着一拨拨的茶客和户外那颗长势很好同样安静的青色柿子,虽腹中空空,却也翻江倒海。
据说一位临涣的乡党在外为官,托人从家乡的浍河里取壶涣水,这人心粗,及至淮河干流才想起此事,情急之余,从淮河中取一壶,哪知这位当官的乡人一喝就摇头,这哪是浍河水呢。于是便拨专款在临涣建镇,并在浍河边建了一座亭阁,取名南阁”,只可惜这座制高点毁于“文革”。
临涣的茶叫“棒棒茶”,产自祁门和六安,为发酵制品,有类祁门红茶。据笔者所见,棒棒茶应该是茶的叶柄部,有柄而无叶,因此称为“棒棒”,按照正常的饮茶常识,这些东西若叫茶,应该也是劣茶之列了吧,但在临涣,棒棒茶却成了集体的力量,无论贫富都喝得一碗棒棒茶。临涣人说,这棒棒茶只能在临涣喝,棒棒茶兑上浍河水,这才有味。我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道理,但细想一下,这句话里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人生智慧,世上如果再有第二个临涣,哪里还有临涣的茶?
品茶之后,我们就在古镇临涣的小巷里走走,理发店、酱园、木器店还在,民国时的门楼子还在,“文革”的标语如同新发于硎,那座大户人家的高阁,如今夹在马赛克与混凝土之间,门牌也标识出“青年路41号”,果真老发新颜了吗?只有涣水知道,也许只有风才知道。这时候我想起两句诗来,这是位外国诗人的诗,是写酒徒的,我借用一下,表达一下临涣之行:他们是一群豪迈的茶客,饮尽了满,饮尽了空。
以上就是小编对此的解读,今天小编就分享到这,喜欢的话可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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